刀蜜

黑泥制造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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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校园文里的恶毒女配

        全员病人(

  

  暗红的沙发与地毯,如铺满了干涸的血迹;茶几上倾倒的酒杯,在粉身碎骨的边缘摇摇欲坠。

  你穿着一身可笑的制服,冷眼看着。

  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,戴着黑亮的指环,缓慢勾画着杯口的弧度。“陪酒,会吗?”

  坐在长沙发上的男人语气戏谑,他眼角的一点泪痣,为深邃的眉眼平添几分风情,精致的耳钉自微卷的黑发丛间钻出,闪光熠熠。

  “来一杯——Death In The Afternoon.”

  

  “来一杯Death In The Afternoon.”

  你朝前台挥了挥手,搂过凌弋的脖子,瞥了一眼他通红的耳廓。“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?”少年声线清朗,语气腼腆,青涩的脸庞铺满潮红。

  “陪姐姐再玩会儿。”你笑着摇摇头。

  他的唇形漂亮,让人有亲吻的欲望。你将酒杯举到他唇边,看他腼腆地垂下头,像一条乖巧乞食的小狗,轻抿了一口酒水。

  “好喝吗?”你微笑着看他。

  “好喝。”他用力点头,眼光温润明亮,像剔透玲珑的玉石。很快,它们就被抛入了沼泽,变得浑浊,任人践踏。

  “为什么这么做?”他眼角的泪痣被泪水浸透,脸上的情欲还未褪去。你居高临下,扫过少年人赤裸、清瘦的身躯。

  “谁叫你轻易相信我?”你举起手中的相机,语调饱含恶意,“让你喝你就喝了,真是听话,这样的结果也是你想要的吧?”

  “你应该知道……我喜欢你……”他望着你,目光有些失神。“我知道,”你耸耸肩,“我也喜欢你呀,天真得很。”

  “我不缺你这样的废物做男朋友,如果不想被其他人看到这些漂亮的照片,就乖乖做我的狗。”

  

  你冷笑,说:“我不会喝酒。”

  一只修长的手握住酒杯,指节上的红宝石璀璨夺目。“那唱首歌吧。”

  坐在凌弋身侧的男人声音低沉,富有磁性,如陈酿的美酒般醇厚。那双闪烁着暗光的眼,紧紧盯着你的脸庞,好像丛林间蛰伏的野兽。

  “就唱那首——《斯德哥尔摩情人》。”

  

  “点一首《斯德哥尔摩情人》,送给我亲爱的男朋友谭郁。”

  你手握话筒,望着端坐在沙发中央的青年,笑意盎然。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,在眩目的霓虹里格外吸引视线,看向你的目光羞涩又深情。

  你唇角的弧度扩大,抬高音量:“等这首歌唱完,他就会成为我的前男友。”

  谭郁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,眼底一片茫然。他站起身,有些手足无措,不敢对上你嘲讽的眼神,声音沙哑地问:“这是新的情侣挑战吗?”

  在慵懒阴郁的歌声中,你上前一步,给了他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。

  “真把自己当男朋友啊,”你恶劣地笑,捏着他的下巴,打量他渗血的唇,“你这种穷小子,当然只配让我玩玩。”

  “猜猜我和别人打赌,几天能把你追到手?”

  

  你清冷的声音在包厢里回响:“我不会唱歌。”

  一双机车手套轻轻落在茶几上,银链脆响,泛着寒光。“陪聊总会吧。”

  坐在小沙发上的男人五官俊美,有点混血的特点,高鼻深目,银发蓝眼。他站起身,将西服上的领带扯落在地,露出颈间漂亮的chocker。

  “来聊聊天?”

  

  “你这张嘴啊……怪会说些讨我喜欢的话。”

  你笑着,点了点游岚的鼻子,他像只撒娇的猫咪,将脑袋搭在你肩上,柔软的银发蹭得你耳朵发痒。“甜言蜜语……我只对你说。”他语调缠绵。

  你抬手,摘下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,露出一双冰蓝的眼,如天际的海,盛满了纯净的爱意。

  直到肮脏的欲与恨先后将它污染,填平。

  “原来你的男朋友那么多,”他眼底的海汹涌澎湃,“我到底算什么?”

  “算比较得宠的宠物。”你端详着自己刚做的美甲,吹了口气,说。

  精致的瞳孔骤然缩小,随之而来的是张牙舞爪的反扑。你轻松扭过他纤弱的胳膊,一手将他的头用力往下按。

  “牙尖嘴利的小猫就应该被好好修理,”你笑得恣意,“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乖乖取悦他的主人?”

  “做我的宠物难道不是一种恩赐?不识好歹的话,需要好好调教。”

 

  “没什么好聊的。”你闭上眼。

  “就聊你离开学院之后,怎么沦落到这里做服务生的。”压抑已久的恶意,如溺死的尸首,自游岚的话语间缓缓浮起。

  你猛然睁开眼,握紧拳头,声线控制不住地轻颤。“还有什么要求一并提了,”你说,“我去前台换人。”

  “换人?”谭郁笑了,“我们就是为了你来的,怎么会换人呢?”

  被猎食者盯上的恐惧,如一只大掌抓住你的心脏。游岚向你步步逼近,高大的身影摇曳,你转身抓住门把手,却扭不动。

  你没有选择地回头。

  灯光昏黄,让视线所及的一切,都蒙上一层迷离斑驳的滤镜,仿佛回到青春时代。

  

  你一直是人们嘴里常说的那种坏女孩。

  情窦初开的年纪,你持靓行凶,精致利己,偏爱玩弄感情,将各种类型的男孩收入你的鱼塘。

  有的鱼清纯愚蠢,你便将他拖上岸来,操刀剖鳞,割得他鲜血淋漓。

  有的鱼若即若离,你便轻抬钓竿,让鱼饵若隐若现,勾得他患得患失。

  有的鱼骄纵活泼,你便高抛钓线,诱他跃出水面,摔得粉身碎骨。

  你以他们的泪水与哭诉为乐,点缀庸庸碌碌的学院生活。

  扑火的飞蛾,一头撞进了命运的罗网,注定堕落。

  你沉迷于情感游戏,无法自拔,学习成绩一落千丈。你二十岁那年,家里破产,于是你被迫辍学打工,学习如何打扮、说话讨人欢心。

  这个社会对年轻女孩的要求不高也不低,最好纯洁如不堪污染的白雪,娇柔如必须攀附的青藤,即使饱受苦难却始终一无所有,也能得到赞颂。

  但你是坏女孩,对衣冠禽兽暗送秋波,与豺狼虎豹勾肩搭背,将一叠叠钞票塞进口袋。

  你不在乎他们翻脸无情,言辞羞辱,只有金钱是你生活的养料。你将傲骨碾碎成灰,当做脂粉抹在脸上。

  你永远对下一位贵客笑脸相迎。

  

  “你就是这样服务你的贵客?”

  游岚将你拢入怀中,一手环抱你的腰,一手爱抚你光裸的脊背。他手臂上的肌肉,以流畅优美的线条,紧贴你的皮肤。

  你昏昏沉沉,坐在他怀里,微微蜷起身体。他低下头,吐息间,热气洒落在你颈边。你的肩膀一阵瑟缩。

  “这酒见效很快。”

  凌弋挑开你胸口的纽扣,指环冷硬,刺激得你轻轻一颤。他舔了舔唇,舌钉一闪而过,如一条慵懒的蛇,不经意间露出毒牙。

  他俯下身,舌钉圆滑而温凉,被滚烫的皮肤捂热,反复打磨。细腻的挑逗,让你仰起头,映入眼帘的是色调迷乱的装潢。

  “很敏感。”

  谭郁眼底划过暗光,伸手拂过你潮热的眼角。你将头靠在他宽厚的肩上,眼前一暗,被猩红的领带覆盖,剥夺了视觉。

  其他感官的感知被加倍放大。炙热的大掌在你身体各处游弋,湿润的吻一串串落下,你被抛入了沸腾的欲海,随阵阵波浪沉浮。

  “像咬钩的鱼那样摆尾渴求吧。”

  

  你是校园文里的恶毒女配。

  你的情欲锋利如刀,在男主们懵懂的青春里留下创口。

  少年的心动浅薄,轻易就被精致的皮囊俘获,忽视人群中黯然的眼睛。等到伤痕累累,才在聚光灯外,寻找那点纯净的光明,从真挚的情感里,寻求治愈与救赎。

  至于恶毒女配,只需在阴暗的角落,咀嚼昔日的虚荣与悔意。

 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。但是你没想到,时隔多年,他们又找上了你。

  你的情欲锋利如刀,在男主们青涩的骨头上刻下烙印。

  恨比爱长久。一旦掺杂了欲,就更复杂,更粘稠,反复咀嚼后,有一丝令人成瘾的甜涩。于是,扭曲的感情,如蛛丝结成网,越挣扎,越绞紧,让所有人不得解脱。

  

  领带轻飘飘地落在地上,你浑身瘫软,任谭郁握住你的手指,在他手腕上轻轻摩挲。

  “看到这道疤了吗?”指尖的触感粗糙,他凑近你耳边,“被你甩了之后,我用美工刀割的。”

  “我躺在医院里,你都没来看我。”

  游岚将颈链扯断,露出颈间一圈暗沉的印痕,像是被项圈束缚后留下的淤青。

  “这些无法消除的痕迹,”他的蓝眼里燃起冰冷的火焰,“日夜提醒你带给我的一切。”

  “为什么要驯养我,又把我抛弃?”

  你无力反抗,任凌弋为你套上戒指。他眉眼低垂,显得格外专注,耳钉摇晃闪烁。你恍然记起,他的耳洞还是你亲自打的,出于某种恶趣味,想看他泪眼隐忍的模样。

  一切都变化巨大,又有什么似乎从未改变。

  “回来,”他凑近你耳畔,低语里含着病态的爱欲,“继续做我们的主人吧。”

  

  

  

  剧场解锁男主视角,很病

  黑泥糖应该也算糖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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